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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无味。

    这样沟壑难填的人，到最后，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她伸手轻轻拉了拉陆晏的衣袖，指了指带来的食盒。

    陆晏会意，亲自动手打开了那食盒，只见里面并无摆放任何酒菜，不过是一碗还冒着热气儿的红糖姜水。

    陆晏将那晚红糖姜水推到钱玉儿面前，道：“她托我带给你的。这碗红糖姜水，是我亲自替她煮的，拿来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原本不愿搭理他的钱玉儿睁开了浑浊的眼睛。

    她瞧了一眼还荡着水波，红的有些发黑，散发着辛辣甜腻的糖水，半晌，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她如同疯妇一样笑了半天，直到笑出了眼泪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她拿眼斜睨着陆晏，嗤笑道：“你说她是不是很蠢，我不过是在她来葵水的时候，将我家婉儿的红糖水分了一碗给她，她就感动的不得了，任我差遣，听话的如同一条狗一样！真是蠢货，同她的娘亲一样蠢！夫君把我领回去说是meimei，那个听着大肚子的女人也信了，还真的拿我当meimei一般，像她们这么蠢的人，根本就不配得到一切，是老天不长眼，凭什么我这么努力，到头来，却比不过一个出身！”

    陆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，眼里闪过一抹厉色。

    这时，肩膀的猫儿蹭了蹭他的脸，冲他摇摇头，朝他伸出了毛绒绒的小手。

    陆晏，不要为了无谓的人脏了你的手。

    陆晏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，露出了宠溺的笑意。

    姜阮握紧了陆晏宽大温暖的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