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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妖一身烧烤味，又夹着酒气，乔楚歌捏着鼻子把他们挨个扔上了车。

    “用送你吗？”乔楚歌最后才单手拦腰夹起甘林，上车前问云天媱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。”云天媱摆摆手：“债见。”

    乔楚歌没理她，上车关了门。

    云天媱吸了吸鼻子，才想起来自己的奖金全部请客了，根本没剩下。

    满车都是味儿，乔楚歌开窗透气，发现被他甩在旁边的甘林，正正襟危坐，炯炯有神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乔楚歌挑眉问道：“你喝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甘林双颊绯红，眼神雪亮，闻言只是痴痴地笑，并不回答。此时的他脑子都是空的，只知道眼前这个人，他好喜欢。

    “还知道我是谁吗？”乔楚歌又问。

    甘林用力点头，酒壮怂人胆，更何况还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怂人。点完了头，他突然朝乔楚歌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乔楚歌嫌他身上有味儿，往旁边一躲，只让甘林抓到一只胳膊。可甘林却抱着他的胳膊，脸颊还蹭了蹭，心满意足地喟叹：“乔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乔楚歌没动，任由甘林蹭来蹭去，蹭得他胳膊也跟着发热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甘林不动了。

    乔楚歌低头一看，甘林竟然靠着他睡着了。乔楚歌抽出自己的胳膊，甘林顺势倒下，他往后靠了靠，便让甘林躺在自己腿上。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甘林的头发。

    甘林的发质很软，又有点自来卷，特别好摸。乔楚歌摸着摸着，心也跟着变软了。

    这个人类啊！乔楚歌想着，如果没有遇见我，你可怎么办啊？

    这么弱，这么软，如果独自走进社会，会被吃得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