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蓄了胡须。待赵丞相离开,陆昔矣站在原处,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想,赵丞相这几个儿子里,倒还是赵五长得最像父亲。 皇帝坐在临窗正炕上,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,见他来,问道:“风寒好了?” 陆昔矣一丝不苟地行了礼,才回了他的话:“谢皇上关怀,已然好了。” “往日里看你还算健康,怎么一个风寒,歇了这么久?” 陆昔矣笑道: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臣夜里贪凉,一时不察。” 皇帝笑了一声:“朕怎么听人说,是忧思过度?” 陆昔矣立时出了一身虚汗,还是不紧不慢地回道:“臣小时常听说,先帝在位时,夙兴夜寐,几次为国家之事病倒。皇上也是如此。臣为人臣,为国付出的精力远远不及先帝与皇上,体质又孱弱,想来太医这么说,也是照顾臣的名声。” 皇帝点点头,让他坐下来下棋。陆昔矣打开棋钵,拿起一枚黑色棋子,便觉触手生温。 “这是暖玉?” “你倒是识货。”皇帝缓缓笑道,“这是太子寻来的,最适合冬日里用。” 陆昔矣唇角微弯:“太子殿下一片孝心。” “病了这么久,棋艺没有退步吧?” 二人正说着,陈康进来禀报道:“皇上,太子来请安了。” 皇帝落下一枚棋子,意味深长道:“他倒是来得快。” 陆昔矣装作没听到,站了起来,待谢继泽向皇帝行了礼,他复向谢继泽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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