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折枝是不是……”江菱月这才直起身瞧他,眼前头朦胧着,轻飘飘地问。
盛星那下巴,矜持着点了一点,这才张开,说:“卢小舟捧的他。”
此时说起这个,盛星忽然就那样眯着眼,似乎在吟唱凄美的曲子,他再次张嘴了,说:“权贵和我们,才是各取所需,就像有那样一条规矩,明了了我得去找个宠幸我的人,享福,有地位,有人撑腰,可世界那么大呀,我看见了你。”
不知怎的,江菱月总要探求出最实际的情况来,他还在问:“就没一个是真心的么?都是凑合?”
“有,折枝是的,可人家有太太,也有姨太太,所以不了了之了,一起玩儿倒还行,还要什么名分呢……男的厉害吧,男的能当皇帝,能当家长,可就是不能嫁,多奇怪。”他一张白净泛红的脸上是狐疑,此刻,伸手攥着了江菱月衣领上的扣子,然后,垂着睫毛慢慢儿地说话。
江菱月怀揣着那么多真挚而热烈的情,他忽然,就顾不得什么了,头往下垂,像是要以一种强硬姿态赴战,亦或是抛却生命然后沉醉。
盛星手纠缠丝绸的床单,那上头织花是粉绿的植被,细碎又繁茂,衬得指尖雪白。
“不论你有没有过,你都是鲜乳璞玉,你都让我……”江菱月这样rou麻地说着,结果后半句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吞没掉了,砸在唇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