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含章怔了一下,指了下余亦勤说:“好奇,但他的身体被做在了阵里,这个我们是要取回来的。”
这本来是余亦勤的事,眼下突然多了个“们”,他心里被触动了一下,产生了一种被袒护的错觉。
段君秀却立刻挑了下眉,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引起了他的兴趣,他打量着余亦勤说:“你的身体?你就是余雪慵吗?”
余亦勤不知道自己过去这么有名:“是,你是段盈的亲戚吗?”
祁文帝段盈文韬武略,是青史有名的大人物一个,他却直呼其名,像跟段盈很熟似的。
段君秀笑了下,将从前的称呼换成了现在的说法:“是,他是我的养父。”
段盈还是祁王的时候,杜含章和他在酉阳城共事过半年,当时抬头不见低头见,但杜含章印象里没有段君秀这么个人和名字。
他心里有疑问,只是眼下顾不上问,只说:“所以这个湖下面的墓不是灵帝的,而是祁王的了?”
“不是,”段君秀摇了下头,“这底下没有墓,只有一个……”
他停下来,措了下辞:“被描画下来的死亡现场吧。”
余亦勤没听懂:“什么意思?”
段君秀拧了下眉头,对他这问题俨然更困惑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