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因为,”这是杜含章唯一的思路,“它身上带着幕后的人的痕迹。”
余亦勤也是这么想的,欣赏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那个过阴人嘴里的‘两个死人’,可能也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既然记忆能够剥换,那有没有可能,工地上的人看到的生桩,其实就是过阴人看到的‘死人’,只是他们的记忆被替换成了生桩。
因为看到的是生桩的话,那么工地的井里就只死过一条狗,这个无伤大雅,虽然城里很多人自称是狗的爸妈,但狗是不上户口……
余亦勤正在沉思,鼻尖却蓦然闻到了一点腥气。
他只就听“砰”的一声,有什么砸在了挡风玻璃上,他猛地抬眼,看见两只跟着陆陶的那种山鬼,张着密利的獠牙,身体不受玻璃阻隔,陡然探了进来。
并且它们的牙口目标明确,一个是他的头,一个是杜含章的头。
余亦勤想都没想,闪电般伸手去按杜含章的后脑勺,却不料手才碰到对方的头发,自己的脑袋先往下一栽,被隔壁的新朋友先下了手。
他一脑门砸在车身上,很不习惯这种被动的感觉,一边撑起来一边说:“你不是有名的人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