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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、顾启恒还有陆文琛，几个人单独进了间包厢，里边只有他们自己人。

    一落座，顾启恒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，不解地出声问：“程耀，你二哥到底想干嘛啊？”

    “别提他。”

    程耀自然明白程斯年那么做的用意。

    他就是想看他和苏杉在一起，这样的话就对他再没有威胁了，所以他才会借那样的场合给他们的爸妈施加压力，外人都知道了，他们想不同意他和苏杉在一起也不行了。

    这话自然是不能够当着苏杉的面去解释的，因为她肯定会觉得自己拖累了他。

    但其实，那些荣华富贵和功名权势，程耀压根就不在乎，他这次反而很感谢程斯年，他的目的是坏的，但的确是帮了他。

    顾启恒还想再问什么，陆文琛却在桌下狠狠地踢了下他的脚，示意他闭嘴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顾启恒只能把自己所有的疑问都给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苏杉一直很沉默地低着头，程耀发觉她好像是心情不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耀凑过去小声问她。

    苏杉勉强地笑了笑，回答：“你不说我也明白。”

    知道她指的是什么，程耀的脸色瞬间一僵。

    到底他还是低估了这小丫头的聪明程度啊！

    “别多想。”

    他拍了拍她的手背，低声安慰。

    一道道的菜这时候也端上了桌，程耀拿起筷子给苏杉夹菜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苏杉感觉没什么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