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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从那时,到现在,都只当她是崔尽宵。  (第2/3页)
”    她嗓音沙哑地叫他,嗤嗤地笑。乌莹赠给她新的襻膊,尾端坠着铃铛,圆滑细腻,镂刻着圆融的花纹,抵进去的时候叮当作响,和她的叫声混在一起,刺激着她一遍遍高潮。    襻膊的另一端缠在他脖颈上,她细白的手指扯着拽着,把他拉到近乎窒息,神智都消弭,蛮横如野兽,一直顶到很深的地方去。    这地方被她留下太多东西,空空荡荡没有崔尽宵,却满满当当都是与崔尽宵有关的东西。    贺遮静默回忆着,直到天色露出一点恍惚的明光。    他才发现自己枯坐了半夜。    他站起身来,掸一掸散乱的衣摆,要去洗漱,却突兀地被人叫住。    嗓音疲惫低哑,是不太熟悉的语气:“兄长。”    他合了合眼,回头看过去。    贺采站在那里,和他一样没什么精神,眉眼间有沉郁的神色。    贺遮才一眼就看透,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。    恍惚间,他心里忽然畅快起来,从又要被崔尽宵抛弃的境遇里复苏回来,他开始期待他恼怒发火,期待他惹恼了崔尽宵,期待他被崔尽宵弃如敝履,期待崔尽宵在没什么利用价值后把他丢弃。    他期待,他们重新回到那条线上,重新和崔尽宵再拥有同样的距离。    天未明透,四周一片灰蒙蒙的。    贺遮想起他和崔尽宵成亲那一夜,他也是一宿未眠,疲惫至极,带着宿醉的头痛,周围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。他漫无边际地游荡,直到看见贺采背着崔尽宵,才知道天已经亮了,他们有很好的新婚夜,亲密无间,结发为约。    贺采神色欢愉,唇边带一点伤痕,背上的人睡得酣然。    就在那一刻,他恍惚被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心口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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