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_第235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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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35节 (第5/6页)

你这么年轻,我很担心一些学术界的权威会对你发表不利言论。”

    李谕说:“我明白,但科学又不是别的东西,如果不能发现新东西,科学就没有生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小子!”玻尔兹曼轻叹了口气,“和我年轻时候一样固执。”

    李谕还是很有把握的,说道:“总不能让老前辈们再冲在前面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,”玻尔兹曼说,“不过你这篇略显诡异的单光子干涉论文,让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发表气体分子理论时的情形。”

    李谕说:“那时候想让别人相信分子或者原子的存在,应当比现在让大家相信单光子更困难。”

    玻尔兹曼说:“的确困难。大家对我百般质疑,甚至攻击谩骂。但我一直坚信,如果对于气体理论的一时不喜欢而把它埋没,对科学将是一个悲剧;例如当年由于牛顿的权威而使波动理论受到的待遇就是一个教训。”

    牛顿生前绝对是科学界顶级话事人,他是微粒说的坚持者,而否定波动说,很多人站在他一边。

    当然了,此后随着惠更斯、杨氏双缝干涉等的出现,波动说大获全胜。

    玻尔兹曼继续说:“虽然我相信你,但如果光是粒子,那科学岂不绕了一个大圈子,又回去了,难道牛顿真的未卜先知?”

    李谕说:“科学本来就是在不断的试错中成长嘛。而且承认错误然后继续前进,也是人类的一个优点。”

    玻尔兹曼摇摇头说:“我却认为人类在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不会吸取教训。”

    李谕笑道:“这么说也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大家对你再次冷嘲热讽,就是一种不会吸取的教训。”玻尔兹曼说,“我对你很信任,所以无需对你隐瞒,实际上我也是个软弱无力的与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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