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回到家后,处在崩溃边缘的白言慢慢平静下来。他没有去看霍奕,坐到沙发上将自己紧紧抱成一团,似乎只要这样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全。
霍奕蹲在白言脚边,仰头望着他,“言言,你告诉我,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?你告诉我。”他声音里透着无穷痛苦,然而白言却看也不看他,兀自抱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霍奕想去碰白言,手刚挨到他的腿,白言整个人又颤抖起来。他虽然没有用惊恐的眼神去看霍奕,可身体的反应比什么都实在,霍奕怔立当场,手伸在半空,迟迟没有伸回来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白言以为霍奕生气了,又开始道歉,他迟疑不决地望着霍奕,似乎想继续缩回去,又似乎害怕霍奕生气想做点什么来讨好他。
而他讨好霍奕的手段只有一种。
当看到白言的手又放到领口位置时,霍奕再也忍不住,转身冲出了大门。
这之后,霍奕又试了很多种尝试,全都失败了。白言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,设定了某种程序,平常时候都会按既定程序做事,比如吃饭,洗漱,睡觉。
而霍奕就是那个触发机制,霍奕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指令,一个指令一个动作。他在无条件服从霍奕的指令时,却又对霍奕感到本能的害怕。只要霍奕稍稍变脸,或是声音稍大一点,他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