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着白言潮红未褪的脸,眼神如同看什么垃圾一样,厌弃而轻蔑。
白言在他的眼神下瑟瑟发抖,身体蜷缩成一团,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。
白言的手机被收走,霍奕彻底隔绝了他同外面的联系,对他每天都冷嘲热讽,说一些污辱性的话,还动辄对白言发脾气,虽然不会动手打他,却总免不了一场折磨。每次完事后,霍奕的心情似乎都能好点,但也只是对比上床之前。
现在的白言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,比他在白家时还要敏感怯弱,像惊弓之鸟,霍奕声音稍微大一点都能吓得发抖。而每次霍奕发脾气,结果都是要拖着白言做上一场,慢慢地,这种扭曲的关系反而让白言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。
床上,沙发,浴室,甚至是窗台,霍奕性致来了时从不顾及场所,而白言,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。
周末,霍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套女装,是一条绿色的半身裙,他丢到床上未着寸缕的白言身上。
“穿上。”
在卧室的时候,霍奕不准白言穿衣服,有一次白言实在没忍住,抓了件衬衣套在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