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奕如遭一击闷棍,整个人都愣住了,他怔怔注视不停跟他道歉,满脸惶恐的白言,很久很久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白言却以为他还在生气,咬了咬嘴唇,哆嗦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。直到白言把上衣脱掉整个人贴了过来,双手搭在霍奕肩膀上微微颤抖着去吻他的嘴唇,霍奕才猛地清醒过来,一把拉开白言,不可置信地瞪视着他。
白言更加害怕了,身体抖得更厉害,他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,迟疑了下,白言伸手去解霍奕的皮带扣。
霍奕一把抓白言的手,“够了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他声音发涩,已经意识到了白言的异常,却怎么都不肯相信。
白言眼睛里还含着泪水,闻言愣愣地望着他,“伺候你呀,我、我很乖的,你想怎么做都可以。”说着又要去解霍奕的裤子,霍奕干脆抓住他的双手,望着白言的眼神充满痛苦和自责。
他给白言重新穿上衣服,将扣子一颗一颗扣好,然后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,凝视他的眼睛认真说道:“言言,以前是我做错了,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。”他珍而重之地在白言额头印下一个吻,“我爱你,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对你好,就算你不能原谅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