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是白言刻下的,他的名字。
忽然之间,霍奕悲从中来,他抑制不住满腔悲伤,伏倒在白言曾经坐过的课桌上。他把头埋在手臂里,很久很久都没有抬起。
从学校离开后,霍奕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,重新振作起来。他给赵居打电话,问他白言的近况——白言自从离开他这里后,他就没办法知道白言在做什么了。好在白言会定期向赵居汇报自己的心理情况,以便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赵居可以随时给予指导,巩固他的心理健康状况。
赵居是很知道霍奕和白言之间的关系的,甚至这两人的离婚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,当然,霍奕完全怪不到他头上就是。
赵居开始时不愿意透露白言的情况,但霍奕再三恳求,而且说自己会有分寸,绝对不会强迫白言做任何事情。
“我只是忽然明白了,自己根本不可能放手,我想要追回他。”
听了霍奕的话,赵居沉默了,一边是自己的朋友,一边是自己的病人。不过他了解霍奕,能说出这些话,说明他真的对白言情恨深种。
“白言想去m国看枫叶,经历过这些事情后,他说自己明白了很多,现在想要找到一个不依附于任何人,属于自己的梦想,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霍奕听了为白言感到高兴,又很是为他骄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