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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196节  (第3/5页)
句,她靠坐在床上,坐了许久,忽然翻身起来,从床尾的首饰箱子里,找出那元宵节戴的花簪。    因为是娴月做的,她并不清楚,许久未看,甚至有点陌生。    元宵节那天,是她初到京中,即使故作老成,也仍然提心吊胆,因为太过紧张,所以连那天的记忆都模糊了,只记得灯火辉煌,如书上所说,火树银花,照得如同白昼。    她甚至不记得那天有没有见过贺南祯。    但他记得她。    贝母在黑暗中带着温柔的光,珍珠花蕊颤颤巍巍,卿云没有敢开灯,只是轻轻用手摸过去,那细如米粒的花蕊,像一只只小鸟在黑暗中啄着她的手,一,二……七,八……似乎少了一颗,她往下摸下去,摸到了细细的花丝。    掉了珍珠的那根花蕊,原来在这里。    他在元宵节一定千百次凝视过她,所以记得她戴的这支花簪,甚至连掉了一颗珍珠都记得,就像她也记得他唇角有窄窄的伤痕,记得他无意间提起,说是当初七岁时坠马伤的,天长日久,只剩下一线白痕。    她宽慰母亲的话,其实自己也并不怎么信。    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是道家的话,但她不读道家,她学儒,儒家对这世事其实是带着悲悯的,她其实不相信会有什么必将圆满的结局。    学儒的人,读多了圣贤书,都有种偏执的倔强,就像贺南祯,他明知道和官家耗一世,耗掉的也是自己,官家并不会反省。    但他们就是不能将就。    她原以为,自己的故事已经写就,她的端庄她的cao守,最终也成为她的镣铐,她的诅咒,没人会喜欢女夫子的,她知道,但她仍然要做她的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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