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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四:神坛  (第4/5页)
    白江说得真实又顺理:我不想和这种人搭上边。    为什么?    江漫很怪,爱洁到了病态。他极度洁癖,极度自制。就连公共教室都有个只准他坐的专座,荒谬吧?绝不与人肌肤接触,所以从不坐公交,去公共场所一定带手套。原来世上真有这种人,活在自我中心,过平常人无法理解的活法。    你觉得他斯文近人?    实际是,他看不起任何一个人。    如果你想亲近他。    白江突然握起一根筷子戳入她的额心,冷淡的双眼皮下是儒雅的嫌恶,仿佛每一瞥都在赏赐她。    他就用筷子戳开你,再这样看着你。然后问。    你真的敢吗?    白江收回手,笑得迟钝:傲慢不?    人的偏爱始终无解。    喜欢时是单纯,不喜欢,幼稚。喜欢时是男人味,不喜欢,霸道无理。喜欢时是特色,不喜欢,毛病。喜欢时是娇气,不喜欢,矫情。    因此现在,她所有的天平都在无理地倾向他:傲慢,又怎么?至少比虚荣强。再说傲慢不是对自己的估值吗?自卑可连自己都看不起。    路柔默默地想,默默地听。    白江:碰别人皮肤会让他心理反感。而且,他喜欢控制的自制感觉,不管是控制别人还是自己。对他来说,什么事都是该做就做,而不是想做就做。他喜欢定规矩定计划,不喜欢放纵。寡欲才能清心,他觉得随心所欲的性很下流、很低俗、连生理课他都从来请假不来    她突然闭嘴不说了。    路柔用筷子慢慢刨饭:所以他是个性无知?    白江怔了下:什么?    路柔:他初吻还留着?    白江缓慢地低下下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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