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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6.烟花(1960)  (第4/4页)
疑过自己回国的决定,但怀疑过爱。曾经,她待在国内也不快乐,也充满绝望,她在美国也感受到缘由不同但程度差不多的伤心与绝望。所以她说在哪都一样。    她说,“有时候我会想一直就这么伤心下去吧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你还是让我变得不那么伤心绝望。”    她总是会想,就这样绝望地生活吧,没有什么不好。但是接受一段亲密关系的隐形含义是接收亲密对象的信号,接收被亲密对象改变的可能。    “可是你现在又回到那个状态了。”梁斯逸不无怜惜地说。    回到那个任谁都改变不了伤心绝望情绪的状态。    就像她默默接受梁斯逸注定会离开的事实一样,她也默默接受着自己情绪的反反复复。    梁斯逸说,“我觉得我在失去你。”    “我也觉得我在失去你啊,这样是不是就会能量守恒,我没谁也没失去,谁也没得到。”    好像又回到了一个原点。但我知道你在香港比在这里更快乐。    *    在家办公期间最适合写稿,学姐都惊讶于她的交稿速度,打电话关心她最近的生活。    还有一个打电话的人是她姨母。    姨母嘱咐她不要轻易出门,说了几句长辈关心的套话,她一一应下。    人生的前18年里,她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姨母家与学校度过。所以跟姨母关系很近。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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